知道了,不只京中权贵有嫌疑,付逸阳和付显彰都有嫌疑。

如今失踪了大半个月的付逸阳全须全尾地突然出现,不引人怀疑都难。

倒是齐振恒性子爽朗,没想那么多,看见付疏回来心情大好,哈哈笑道:“还站着干什么,来,我们进去说!”

他护着付疏进屋,李印紧跟其后,后面还跟着一个看着面生的魁梧男人。

付疏猜测,那个就应该是江路锋。

看屋子里的摆设,这里应是主帅们议事的地方,灯亮着,显然他们刚才也都在这边。

几人刚坐下,军医就来了,朝付疏抱拳鞠躬:“少将军,老朽来为您瞧瞧伤。”

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,付疏淡定如常地伸出手:“伤口今早刚包扎好,军医不妨替我把脉开药。”

“是。”

军医上前,为付疏摸着脉,眉头紧紧一皱。

齐振恒心急,看他皱眉脸色顿时沉下来:“怎么了军医,逸阳怎么样?”

付逸阳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,和他自己家的孩子没什么区别,如果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他只怕要难过死。

军医收回手:“回齐大人,少将军身有外伤失血过多,内伤虽不严重,但短时间内不能运功,只是看少将军的脉象,只怕是今日又运功导致内伤复发……”

说着,像是配合他的话似的,付疏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。

“胡闹!”看着付疏脸色苍白嘴角带血,衣服上鞋上都是血迹的狼狈模样,齐振恒勃然大怒:“明知自己有伤还动手,真是胡闹!”

付疏抹掉嘴角的血,顺理成章地讲起自己最近的遭遇:“那日偷袭被伏,我与父亲身受重伤,父亲全力护我逃走,我侥幸逃脱却跌落山崖,醒来便已被瓦鹏城外的农户所救。那农户家山路崎岖消息闭塞,我养伤数日,实在担忧父亲安危,便辞别恩人出来打探,却听到了父亲与我失踪的消息……”

她这经历虽假,眼中哀恸却情真意切,任谁见了她这般哀伤,都不会怀疑内容的真实性。

况且就算有人怀疑前去查看,付疏也早派暗卫打点好,根本不会露出任何端倪。

听她这么说,齐振恒也暗暗抹了把老泪,关心地问:“那你今日是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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